第1133章猛将突破,天人身死,赵高惶恐 (第2/2页)
在河东道,几个魔道宗师刚刚出现的时候,就引起了大苍不少人的注意。毕竟,当初的事情距离到现在时间还不长,消息还没有传出到大苍之外。
如果传到大苍之外的话,大苍之外的不少人,恐怕也会关注这一件事情。
距离河东道并不远的上阴学宫,事后,其实就已经派出了人暗中查访,只不过,无人所知罢了。
大苍之中,另一个顶级的势力金刚寺,也暗中派出了几名天僧前去河东道。
上阴学宫和金刚寺是如此,龙虎山同样是如此。
当年的儒门和佛门,再加上道门,是作为诸子百家的主力,在那一次平定魔灾之中,发挥的作用,可是不小。
除了诸子百家之外,一些世家势力,也秘密派出了人手。当年平定魔灾过程之中,几大皇朝才是其中的主导者。
而皇朝之中出了主力的,当然就是各大皇朝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家了。
而从几百年前存活到现在的世家,绝大多数都是各大皇朝顶尖的那一批世家。
而且,也就只有像传承悠久的他们,才更加清楚的了然当年那场魔灾的可怕。
你势力的底蕴,如果不够的话,说不定都没有听说过那一件事情。
而上一次魔灾余孽出现还没多长时间,在不久后,居然又一次出现了,更加是让这些势力警惕无比。
这一次,这些人已经不仅仅只是他们自身派出人手进行查探了,而且,还在勾连大苍之外的百家势力,要将魔灾从萌芽之中再一次磨灭。
而大苍势力之中,最先被怀疑上的就是皇甫一脉,更为准确的说,是如今的靖王了。
无他,能够有资格得到当年造成魔灾的那一片绝世功法的残缺版本的,大概率还是当年平定那一场魔灾的参与者。
虽然说,不排除有一定的幸运儿,意外得到了一些什么!
毕竟,几百年过去了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!
但是,这两种情况,究竟是哪种的概率更大,不同的人自然会有不同的想法。
至少,在现在的这些人看来,连续出现了两波,两波加起来,已经是好几名魔道宗师了。这背后,如果没有一个隐藏的势力的话,他们那些人表示可以直播吃翔。
人既然出现在大苍,那自然先从大苍内部的势力怀疑起,如果能够排除大苍内部势力的话,之后才会考虑是其他几个皇朝的可能。
而既然是些怀疑大苍内部的各方势力,最先被排除的,那肯定是这两次事件之中的受害者王羽的大汉以及赵匡胤的大宋了。
剩下的各方势力,其实也不少。
除了诸子百家之外,就是内部的各大世家了。
但是,大苍之中能够传承至今的世家,是七大皇朝之中最多的一个。那稳定的可怕的政治体制,如果没有外力从外部打破的话,还不知道要继续延续多久年。
而这么多的势力,那当然是每一次都参与到的这两次事件之中的那几家,他们的可疑性最大了。
虽然说,参与到这两次事件之中的那些人,有不少都遮遮掩掩的,但是,所有人用脑子想都可以想得到,这两次事件之中都参与的,别的不说,至少皇室皇甫家绝对是有一个的。
故而,各方势力,那当然已经开始注意皇甫了。
“那要恭喜陛下了!”
“赵匡子妄图立朝称帝,但却被人杀入府宅,连镇西主母玄金燕尚且身殒,这刚一立朝,便是国殇,可谓是威望尽毁!”听王羽简单的说了下前因后果之后,耶律昭阳就直接开口恭喜道。
东夷皇室出生的她自然清楚,这个才刚刚成立的大宋,在他刚一成立的那一天,就遭受了一次重创。
待看过刚刚出生后不久的小皇子之后,多待了一会儿,方才起驾离开。走出殿门之后,王羽不禁摇了摇头,他突然发现,只要是女人,总免不了麻烦。
宫中,皇后与贵妃之间,各个妃子之间,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了,这一向低调的耶律昭阳,似乎也有些“宫怨”了。
坐在帝辇之上,思及方才与耶律昭阳的交流,王羽不禁对趋步紧跟着的赵高说道:“赵高,你说这女人的心思,当如何把握。朕不过随口一言,就能影响宫内的和气?”
“小的乃无根之人,又岂能明白男女之事!”赵高低着头应道,注意着王羽的神情,马上就又拍着马屁说道:“不过娘娘所言也有些道理,陛下乃万乘之尊,金口玉言,一言九鼎”
“好了!”王羽有些不耐烦地打断赵高道,“恭维之词先收起来吧,若是一次都说完了,你以后还说什么?”
赵高面露尴尬,不过很快恢复自然,陪着笑道,“陛下说笑了。”
侧过身体,朝后边望了望,王羽又朝着赵高吩咐着:“着内府,赐耶律修仪金、银各千两,绢三十匹!”
“敢问陛下,要以何事由?”赵高小心地问道。
王羽眼神一斜,声音也不由得暗了一分,道,“朕赐宫人,还要什么事由吗?”
“这”赵高听出了王羽语气的变化,一下子腰弯得更低了,小声道:“陛下此前说过,赏罚分明,不降无名之赐!”
王羽恍然,瞥着赵高道,“朕的话,你倒记得清楚!”
“你觉得,朕当以何名义赏赐啊?”王羽问道。
赵高轻笑,拱手道,“母凭子贵,赏赐娘娘与赏赐小殿下都是一样的!”
“你这阉宦,倒也机灵!”王羽忽得淡淡道,声音平淡,语气骇人:“只是,这话有点多了!”
皇帝突然翻脸,赵高脸一白,哆嗦着跪倒在地,连给自己几个耳光:“小的多嘴!小的多嘴!”
王羽眯着眼,淡漠一视,并未再多说什么,只是搭在辇轿的扶手上,闭上眼睛,养神。
辇轿并未停歇,继续往麟德殿而去,宫室道路之上,只余下赵高跪在那儿,惶惶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