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九章 异梦 (第2/2页)
“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。这是我的妻子。”然后指向卢萨科夫向萨莎介绍到:“这是我之前遇到的伟大战士,曾经将我从红线手中救了出来,算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阿尔科恩同志,多日不见,你都学会说笑了,当初要是没有你的话,我早就不知道死多长时间了,或许现在早已埋入下水道里了。”卢萨科夫笑了笑道。
然后看着萨莎羞红的脸,打趣道:“这是你妻子呀!那阿尔科恩同志,你可要享福了呀!不过我提醒你,可不要沉醉于美色,忘了我们的重要使命呀。”
随后阿尔科恩跟萨莎就跟。
着卢萨科夫前往了他的根据地。
在这里阿尔科恩遇到了之前的故人,便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。
“阿尔科恩同志,你可听闻斯巴达游骑兵之前做的事情?那可真是太恐怖啦!”兽蒙巴手舞足蹈的说着。
阿尔科恩听到后,只是点了点头,并没有接兽蒙巴的话。
而餐桌一角的兽蒙巴仍然在大声的说到:“真是没想到呀,一直誉为中立的斯巴达游骑兵战士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来。可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呀。”
然后拍了拍桌子,让众人吓了一跳。
阿尔科恩皱了皱眉头,想开口停止这个话题,然后又听到兽蒙巴大声的说到。
“你们说,他们是怎么想的呀?那可是一整个地铁站的人呀!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全部用火焰喷射器烧毁了。不管是尸体还是活人,全部解决掉。”
“我还听说呀……”就在兽蒙巴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,一旁的卢萨科夫打断了他的发言。
开口说道:“兽蒙巴,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。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跟阿尔科恩同志见面了,我们应该想办法好好的招待他跟他那美丽的妻子。而不是在这里听你巴拉巴拉一些没有意义的话题。”
说着说着便教训起了兽蒙巴,“至于斯巴达游骑兵战士的所作所为是不能由我们来评价的。况且在我看来,他们做得没错。在没有找到解决瘟疫最好的办法时,用火焰喷射器是最好的方法。”
“你要知道,如果他们没有用火焰喷射器的话,而是任意有尸体摆在那里的话。瘟疫早就传到我们这里来了,这个时候你就会忙这忙那了,而不是坐在这里,说着一些讨人厌的大话。”
卢萨科夫说完,兽蒙巴便不再吭声了。
随后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,便站起来开口说道:“我突然想到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,我就先去忙了。”说完,便不顾阿尔科恩的挽留就离开了饭店。
卢萨科夫看了看阿尔科恩一眼,开口说道:“阿尔科恩同志,你莫要怪他,你也知道兽蒙巴这个人,口无遮拦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根本就不过脑子。 _o_m ”
卢萨科夫之前跟阿尔科恩交流过,知道他的目标就是加入斯巴达游骑兵,刚才兽蒙巴的那番话,引起了阿尔科恩的不满。
这也让卢萨科夫意识到,自己阿尔科恩已经不会加入反抗军战士团了。
但他始终认可着阿尔科恩的行为与信念,即使俩人已经不是一路人了,但当初要是没有他从红线俩个杂碎手中,将自己救出来的话,自己现在早就死了。
所以仁义不在情谊在,自己应该好好的招待他。
更何况俩人都有着共同的目标——为着人类新生活而奋斗。
阿尔科恩摆了摆手,表示自己不介意刚才兽蒙巴的话。
而是向卢萨科夫说到:“我想接你们的收音机一用,我这里有个磁带,我想听听里面是什么内容。”
阿尔科恩想到了自己曾经在-6基地里拿到的那个磁带。
虽然知道里面是关于里海的,但自己还是想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。
卢萨科夫听到阿尔科恩的要求,有些错愕。但并没有多想,笑了笑开口说道:“有的,别说借给你了,送给你都行。”
“送给我们?那就不必了,我只是想听个磁带罢了。”
“没事。你要拿走的话,都行。反正它放这里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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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动没动。
“她睡着了吗?”阿尔乔姆想。但这种“想”完全是机械性的,他根本不在乎她是真睡还是装睡。
他站在帐篷口把衣服脱下来,堆成一堆,瑟瑟地搓搓肩膀,像个没娘的孩子一样躺到安娜身旁,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。
假如有第。
二床被子,他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。
站台上的钟表显示是晚上七点,好像是。而安娜晚上十点就要起床,去蘑菇园干活。
作为英雄,阿尔乔姆被免去了这一劳作,其他事务也任凭他自愿参与。
每天一早,在安娜劳作归来之前,他就会起床上到地面。
从地表回来之后,等不到安娜“睡醒”,他就睡过去了。
这就是他们的夫妻生活:同床,异梦。
阿尔乔姆将大红被子尽量轻手轻脚地盖到身上,生怕吵醒安娜。@·无错首发~~但她还是感觉到了,一句话没说,赌气将被子扯过去。
在这愚蠢的争抢持续了一分钟之后,阿尔乔姆妥协了,光着身子躺在床沿。
“真行。”他说。
她不应声。
感情好比灯泡,原本亮得好好的,为什么灯丝突然就被烧断了?
他把脸埋在枕头上——感谢上帝,枕头有两个——用呼出的热气将枕头焐热,就这样睡着了。
在梦里,他见到了另外一个安娜——活泼地笑着,开心地逗他玩儿,特别年轻。
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?
两天前?
还是两年前?
鬼知道。
当时他们觉得,有一整个永远在前头等着他们,结果,这个永远被永远地留在了过去。
梦里也很冷,也是因为安娜——他被她追着,光着身子满站台跑——但那是出于情爱,而非怨恨。
每次阿尔乔姆刚刚醒转,迷迷糊糊中还在相信,永远未结束,他们刚刚走到永远的中间。
他忍不住想要叫醒她,跟她和解,重归于好。
但一分钟后,他就会彻底清醒过来。
“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几句话?”阿尔乔姆问安娜。
但她已经不在帐篷里了。
阿尔乔姆脱下来的衣服原地未动,还躺在过道里。
安娜既没有收拾它们,也没有把它们扔出去。
她只是从上面跨过去,似乎害怕一碰到它们就会感染地表辐射似的。
她似乎的确更需要被子,至于他,地表辐射自会帮他取暖的。
走了也好。
谢谢你,安娜。
谢谢你没跟我说话,谢谢你没搭理我。
“谢谢,该死的!”他大声喊道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