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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4 和社八阵会斗毒王 莽和尚酔中狂风扫

  54 和社八阵会斗毒王 莽和尚酔中狂风扫 (第2/2页)
  
  曹骏道:“兄长可看出端倪?”慕容飞道:“此贼该死。”早有张果走上前去,高声道:“堂堂偷天摘星老魔,也冒后辈名头。且来会我一会。”那古尸哈哈一笑,卸去装扮,正是史江清。张果前次大战,伤损元气,头上生出五绺白发,此时悠悠道:“你弟兄四个,有三个已经毙命,今日送你去团圆。”两人放对,一个是地狱门年轻一代高手,化血分身的豪杰,一个是江湖多年老魔头,偷天换日的人物。数十回合不分胜负,史江清心道:“这小子果然厉害,小无相功名不虚传,何必浪费力气,不若用毒王所赐,要了这小贼性命。”两人招式一个交错,各自转身,史江清飞快戴好鹿皮手套,探手入怀,擎出一个小匣,里面倒出核桃大小一颗微黄丹药,说时迟那时快,史江清正抢到上风头,那丹药出匣见风即化,一股微黄药粉毒烟罩向张果,正是毒丹:乘风。张果眼快,看得真切,躲闪不及,连忙一转身,以背接了毒气,众人大惊,只见张果身上衣服纷纷化作鸟儿,外氅化作苍鹰,刚化形便自焚而亡,衣袍化作鹭鸶,落地委顿焦黑,内衫化作喜鹊,未飞便枯萎在地,短打化作黄雀,哀鸣一声而死,连续四五件衣服接了那乘风,最后全身缩成一团,那团血肉挣扎抽搐,睹之极恐,众兄弟都惊,不待抢上。史江清早到了身边,左手一伸,多了一根铁刺,直直刺入肉球,“啵”一声轻响,竟似刺破一个皮囊,一股黄烟喷薄而去,正罩住老魔,史江清怪叫一声,踉跄后退,万没料到,张果竟然化血分身接了乘风,还收取一股,此时喷了出来,饶是老魔厉害,还是着了道。偷天摘星舞动铁刺,转身便走,意欲奔回本阵,找毒王解毒,哪知刚一转身,张果衣物所化的几堆灰烬,突的一跳,合作一起,内中挺出一根杆棒,一击打在史江清后脑,直打得桃花朵朵开,红的白的飞舞。龚十八等上前,扶住张果,但见张果面皮抽搐,头顶生出白发,终是受了毒障,连忙将人抢回阵中,自有医圣解毒。
  
  向不灭见折了偷天摘星魔,心下大怒,挺独脚铜人跳到场中,大喝道:“何人敢来战我?”众人见了乘风威势,都有些心惊,武功不十分惧,奈何这毒药厉害,连医圣都着了道,无人敢言必胜。慕容飞挺剑而出,道:“你这老毒物,只毒药厉害。”毒王双铜人一碰,火星乱冒,道:“对付尔等小辈,何须用药?可敢来战我?”慕容飞取丝帕裹住头脸,提剑而出,两人放对,十余回合,曹骏跳出,从天罡伞掣出刀来,两人刀剑合璧,复十数合,李胜北持了金枪,龚十八擎金剑,四人合力,毒王不惧,在圈中指东打西,四人兵器都不敢相碰。医圣见众人虽困住毒王,但无人敢撄其锋芒,心下了然,正要开口,忽的场中多了一人,那人单手一托,将毒王铜人托住,另一手一划,将四侠兵器挥开,当真举重若轻,潇洒自如,孙妙安心道:“天下竟有如此人物。”慕容飞等跳出圈外,定睛看去,来者非别,正是金太保。那厢向不灭也收了兵器,金太保笑道:“请罢斗。”向不灭道:“你要一手托两家,须知他和社伤了我座下多少子弟?!”金太保目视毒王,向不灭恨恨而走。慕容飞、曹骏都来见过金太保,金海亦去拜见医圣,孙妙安看着眼前锦绣人物,长叹一声,金太保不以为意,道:“各位兄弟,这毒手帮已灭,向不灭却是一代宗师,不便轻易折辱。”慕容飞道:“哥哥不知,这厮可能掳走器道人、”“非也,器道人去处,我自知晓,非他所为,日后自当相见。”曹骏等见金太保发话,无人有言,眼见金太保随着向不灭等人而去。众人返回,医圣自有法料理自身,又道莽和尚虽中暗器,但根骨还在,不难痊愈,只可怜张果耗损心血,击杀老魔,又中奇毒,虽无性命之忧,可鹤发无解,可怜张三爷年纪轻轻,便华发早生,后被人称为“果佬”,便缘引在此。
  
  经此一战,和社群侠都深感武艺不精,趁着医圣坐镇,借了左门寨一座偏寨,日夜参悟道藏真言,相互印证,取长补短。慕容飞将几门剑法合一,时时研磨;曹骏苦修刀法身法,将睡法融合;张果万法归一,修炼大无相神功;李胜北主修拳法,五行合一;龚十八郎多向医圣讨教医术,又向乾元子学药;莽和尚伤愈后,将佛法悟道,修炼韦陀金刚杵;官应子修炼拳劲,小无相功;许坚得太常宝剑,苦练鬼虎神剑;韩湘参悟鹤海无涯。非只一日,这天忽有剑圣山捧剑童子送来远信,原来剑圣闭关前,要请和社群雄赴剑圣山试剑。众人都喜,道苦练三月有余,正愁无处验证,又闻剑圣山试剑,邀请的都是天下知名剑客,无论是胜是败,都将受益匪浅。慕容飞留四大弟子助守左门寨,请三童子掌管东京总舵,其余众侠都已散去,兄弟几个一路北行,医圣自上西昆仑,去寻卜圣。
  
  非只一日,进了宝山。众人都叹此山峻绝。待慕容飞带众人看了北山路开路手,南山麓桃林,入了地穴。寻童子问了,剑圣早已闭关,洪叔叔却把头包的粽子也似,来相见。引了几人,先自歇息。第二日,李胜南也从东海赶来,相见之下,立叹,张三爷武功精进太多,恐不是对手,众人都笑,张果道揖相谢。
  
  当夜,慕容飞直去一石室外,叩拜已毕,室内有人道:“何为‘和’?”“和泽天下,燮理阴阳。”“如何为之?”“礼为和之首,诚为和之心,信为和之本,仁为和之骨,义为和之根。”“悟剑何果?”“剑道在我心里,是为第一悟,从我口中道出,是为第二悟,助人成道为第三悟。”“当日千军何如?“ “拼死杀死五百骑,力尽必死。”“如何破千军?”“当用上乘剑法。”“试讲?”“夫目可得见,耳可得闻,口可得言,心可得思,万物为剑,此为下乘剑法,一切无定法,一切无定式,一切无定时,一切无定思,万剑归宗,方为上乘剑法。”“善,俗世恩爱如何?” “弟子本是夜眼,寒暑不侵。春宵一刻,气血衰败,看见天黑,天有微寒,便已知秋。”“可后悔否?”“和以爱人,爱人为和。”“既如此,自去修行。”“谢师尊挂念。”
  
  第二日,众人醒来,各自用功。童子来牵引禀告,此番试剑在轩辕台。慕容飞领了众人来到一处所在,却是个大天井,一块巨石,方圆十数丈,四面有浅水,那天光从头顶倾泻而下,利剑一般,切入石中,浅水涟漪,天光反复,将整个巨石亮晶晶的献在眼前。几人方才站定,就见对面柔水娘子引出数人,都是绢帕包头,形貌各异。慕容飞向师姐颔首而笑,柔水娘子微微点头,指一指当先那瘦高老人,慕容飞轻摇一摇头。
  
  曹骏早掣出铁伞,跳上巨石,单手一邀。那厢腾的跳上一人,身形墩厚,背后一把砍山刀,那刀口映出条条血光。两人放对,那人将刀往石头上一戳,咔嚓一声,刀鑚破开石面,深入半尺。那人素手一展,曹骏也收了铁伞,轻轻放在一旁,两人拉开拳架,曹骏是“野猪上树”神拳登山势,那人却是“苍龙入海”莲花掌开式。瞬间两人都在一处,拳来脚往,劲风作响。张果道:“大哥,怎么看?”“不敢说,不敢看。”李胜北插话道:“我料曹二哥必胜。”李胜南嗤道:“你先看那人步法再说。”众人都看,龚十八倒吸一口冷气道:“这人使得不是本门功夫!”慕容飞心下焦急,那人不用本门功夫就能斗曹骏十数回合,当真了得。但见此时曹骏功夫一变,那指、掌、肘、臂、肩,都化作招式,或打或点或扎或拍或撞,一连串脆响,正是“华山一串鞭”,那人却不惊慌,双臂直上直下,竟以功力取胜,一力破十会,复大喝一声,早将厚背砍山刀抢在手中,曹骏更快,脚尖一挑,两把天罡刀到了掌中。那人并不斗快,只藏着刀,一头撞将进来,一刀直取心窝。慕容飞大惊,失声道:“这是剑法。”话音未落,场中唰的一静,原来曹骏两刀架在对手双肩,只需一剪就能枭首,而那大砍刀只剩一个刀尖,其余都藏入此人身体,那寒芒将将刺破曹骏衣衫,两人势均力敌,竟是差点同归于尽。那人冷哼一声,拖刀便走,竟不怕曹骏双刀交剪或背刺于他。曹骏下台,擦了头脸热汗,道:“此人武功在我之上,只是未用本门功夫,兵器也不趁手。”原来却是输了。
  
  张果豪情大发,飞身跳上石头,抬手邀斗。那方一人,慢吞吞的爬上石台。张果见他老,便道:“前辈,请示下如何试剑?”那人道:“不如你我二人都封闭五识,一炷香为限,前半注香你来捉我,后半我来擒你,可好?”“哈哈,前辈只是给晚辈机会,不敢不从。”两人各取锦帕,将眼蒙住,又取碎布塞住耳鼻,更是闭住嘴巴,这一战竟是无视无听无嗅无闻的盲斗,还要闭气,当真难上几倍。众人刚见两人收拾停当,只见张果身形一晃,瞬息间,巨石上显出四个张果,往中间一挤,要将此人夹住。哪知,那人游鱼也似,从包围圈中闪出,出来又进去,来来回回进出三回,挑衅一般。曹骏道:“此人竟闭住五识也能分辨张果的分身。”原来那三进三出,都是钻的分身空子,却偏偏避开真身。张果自知无果,立时收了分身,展开身法,在石头上进退趋回,来回寻索。台下众人看的分明,那人每每当张果临身才闪,次次间不容发,便似开眼一般。众人眼见信香燃烧,却不见张果有功,心下都想,这都是哪里来的高手?眼见信香过半,但见张果忽的盘膝而坐,身后显出一个张果,两人背靠背坐定,左右各显出一个分身,四个张果同时往外一动,立时化作八人,八人再动一步,化作十六人,竟要硬生生把那人挤下石去。说时迟,那时快,眼见十六个人影往外一撞,满以为那人必然落败,哪知那人无声无息跌出石外,却并不落地,在石侧连踩几步,又抢到石上,张果分身早消,竟是无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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